7/5。 8日西行因为COVID19 resurge 而被迫缩水成为奥村1日游。 一大早送走P和妹妹,便去J家集合,和yy, yn 一起出发。 宝妈跟我说,我们这里J是司机,我是大妈,她是二妈,管着三只熊孩子。yy除了敏感一些,有时转进牛角尖要我们百般劝慰之外,不算是熊孩子。小宝除了不能饿,不能累,不能热, 不能冷,偶尔上演霸道小公主外,总的来说也是一个乖孩子。真正是熊孩子的还是熊孩子。 跟他出行,每次总是多多少少捅大大小小篓子。 这次也不例外,到了Barton Water Bridge, 看见人在湖上游泳,他劲儿就来了, 说要从桥上跳水。我们死活说这不行,违规。 不跳也行,他衣鞋一脱,手机相机塞我手里,便从桥墩下水了。 2018 去北京颐和园也是,来到湖边,也是一脱就跳水了,当时我都傻了眼,黎大哥摄影爱好本能触动,忙给他拍跳水照,我从慌乱呆中清醒,慌忙收拾一地的衣鞋,在岸边盯着那条游得欢的鱼儿快步赶上,不知他要到哪儿上岸穿衣呢。
往事的“噩梦”被此刻熊孩子水里喊声打断了,我把眼镜丢了!! 是呀,大哥,你居然忘了你戴着眼镜,还往水里扎! 接下来,不说了,yy和他各种打捞眼镜attempts,未遂。 打电话让在车上休息的J去买个泳镜,准备潜水。熊孩子让我问A/J他们有没有contact lens,还好,A/J 给我们找到了。 至少打捞不成,也不会成为瞎子。
宝妈一直嘱咐我,你忍着别骂他了,以免又吵架。 我翻了下白眼,太晚了,已经在心里默默把他千刀万剐凌迟了! 不过我也忍了,他不给我制造些麻烦,我还真不习惯了。 听/见我过来,从Bench 爬起来,认错了,说他耽误了大家玩的时间。 告诉他有contact lens,结果,熊孩子的大近视眼睛一亮,决定放弃打捞计划,我们一行直接去球馆取contact lens。
结果,和A/J他们见了面,熊孩子为报答他们帮的这个及时雨的忙,代表我们打了场球。也算是圆满了。
有时候,觉得一起游玩回来,能共同进退,互相照顾,也是亲人级别的了。
下午接了yy 妈,一起逛街,去lake 吃饭,J和宝妈小宝休息等日落,我们4人决定先去附近爬山,跟着这两个大男孩儿,仿佛回到从前,和军区的大小男孩们一起到处玩耍。没有计划目标,看似无趣的行走奔跑,及各种小破坏得到的满足感,仿佛我们也能挑战世界。 我们玩累了就看小鸟飞, 当时我挺羡慕小鸟会飞的,他们多么的自由。 自己有双翅膀多好呀,后来发现自己有恐高症。
回到湖边,看完日落,我们才开车打道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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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读了一段,感触良多,也疑问不少
“但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呢?没有了家庭的负累,那可以尽情地去体验人生,反正到头都是一抔土。累?死后长眠,有的是时间休息。说到底,这是生活方式的选择问题。
选择了离婚、非婚,那么就不再去想家庭的温暖与安宁。
有幸福的婚姻,那就享受灵魂有归属的淡定从容;如果你没有,选择自由,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归属?天空就是我的归属!”
我想,那两者之间的呢?平淡无奇的呢? 灵魂的归属不应在婚姻吧?
我选择了结婚家庭,L一直单身,我常常把我的不快乐告诉她,她有一次跟我说了句,唉,谁让你老是做挑战自己的事情。 我说,也许这些都是我要完成的任务呢?可能是当我完成任务后才有真正选择的权利呢?
人这一生,让自己过得幸福,让自己过得开心就是最简单的原则,所以有一天两个人真要分开不需要什么谁犯了原则性问题,人本身就能够选择过自己想过的生活,应该是这样的, 不是吗?
~安
2020-7-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