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在梦里,自己独自走在古老巷子,坐下小饭店,渐渐看到有人来人往,内心沉着寂寥,仿佛前半生的部分才是一场梦:念书工作,和一个人组织家,有孩子,陪他们长大,这一切如同一笔带过。
有时也会梦到自己在山脚,和你住在一处精致的小屋里,我不会种花草菜蔬,但你会,但是我总是看不清你的脸,你一直在外面忙活。。。事实上,我觉得我这一生都找不着你。 我也从没积极找过,如果有缘,我们会遇见。
有时候在梦里,独自登山,旁边总有悬崖,俯视时心生恐慌,恐高。但是又很想看悬崖周遭的重重的山石,大自然的美,丰盛端庄,看不出规律,却觉得是一种秩序,一种道理,让人生出敬畏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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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到Angela的节日祝福和感谢。她是德国的一个同事,我原想把她recruit 来我们team。她也很主动常常schedule one on one meeting 让我指导她的一些工作疑惑。一来二往,大家比较谈得来。我mentor 过的同事有很多,其实也从来没想过花这些时间会有什么ROI (return on investment), just do it as I could as I am willing to. 可是我相信,你做过的那些看似没有用途的事情,你给别人带来的moments of positive impact, some day somehow will be connected, becoming a beam of light, and echo back to you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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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在去加拿大探路前想跟我再约见。于是休息半天和她说话。她很高兴地告诉我10/26号后,折磨她10多年的抑郁症应该是痊愈了。 恍然大悟,怪不得初见她时,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愁,我起初以为她可能是家庭出了问题,婚姻感情受挫?原来都不是,而是她的原生家庭的负能量把她的sanity都吸取去了。 她在诉说往事时数度伤心落泪泣不成声,我本想劝住她,但还是觉得要让她哭,因为信任,她才可以在我这儿哭,而这也让她release这些最后的残余的depress,sadness,and confustion, cry good-bye to the past.
残余中没有余地是最好的。 后来我对她说,必须从思想上彻底地 disconnect from 她的父母,我们可以照顾他们,但是我们必须不允许精神上仍然被他们的负能量,价值观和人生观牵引和限制。 这些年的痛苦,抑郁,其实A自己很大责任,因为她允许他们这样精神上abuse ,she let them in easily. 我就不会允许,不允许很简单,不听,或充耳不闻,闻了也brush it off,无为,太过分了就要明确制止,亲人之间更需要保持这种精神上的界限感。 毕竟,不能象别人一样大不了跟他们绝交, 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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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觉得我属于谁,我也不拥有谁,我能做到的是在我们缘分尚在的时候,我真心真意地对你/们, 在互相陪伴的时光里给彼此带来温暖。
如果有一天我们渐行渐远,我会怀念我们这些有暖阳的日子,也知道重逢的时候我们会一见如故。
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幸决裂,我不会相送,也不留恋,我继续我的路 and I am sure I will meet some others who are just as wonderful.
感觉自己的中文越来越词不达意了 :(((
~安